第24章 認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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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認媽
若屹的外婆從玄關出來，她慈祥的眉目彎著，招呼若屹與白檀進客廳：“答雨聽到咱倆的電話就在電梯房守著，想你想的晚上都不睡覺。”
若屹皺著眉頭：“外婆，它會不會吵到你休息？”
“不會，”葉欣起身去廚房，“小答雨可聽話啦。”
若屹引著白檀坐到沙發上，答雨在若屹懷裏眼珠直勾勾的看著白檀，白檀手心癢癢，他伸出手摸著答雨的耳朵，問：“答雨，還記得我嗎？”
答雨喵喵了兩下，眼珠舍不得從白檀臉上離開。
白檀笑著看向若屹：“原來它洗幹凈後是這個樣子啊，真可愛。”
若屹將答雨送到白檀懷裏，剛碰上白檀的胳膊，答雨就急不可耐的撲過去，像暴雨那天，用舌頭舔了舔白檀的臉，白檀欣喜的將答雨抱的更緊了：“它還記得我！”
“……”
某人眼神毒辣的瞪了答雨一眼，答雨害怕的一抖，往白檀的懷裏一鉆。
葉欣端著一盤水果從廚房裏出來，瞧著答雨在白檀的懷裏舒服的趴著有些驚奇：“答雨認生，從不讓陌生人抱，看來很喜歡你啊。”
白檀道：“我與答雨不是第一次見面了。”
葉欣哼了一聲：“當初阿屹把答雨放在我這，它硬生生鬧了小半個月才跟我親近。”她嬌嗔的看著答雨，戲謔道：“果然是個小母貓，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了。”
白檀嘴角微微扯動。
兩人陪外婆聊了會天，葉欣熱情好客，非要白檀留下來吃飯，在她做飯的時候，若屹帶著白檀和答雨下樓。
答雨一出電梯，就撒開腿到處亂跑，兩個並肩在它身後跟著，白檀忍不住問：“它這是多長時間沒出來了。”
若屹道：“外婆腿腳不好，所以很難溜一次。”
“那你把答雨放在這裏，不是吵外婆清凈嗎？”
若屹嘆了口氣：“外公去世後，就剩外婆一個人了……所以我才把答雨送過來陪她的。不過答雨好動，長時間在屋裏關著確實不行……等畢業了，我就把它帶走。”
白檀點點頭，隨後揚起一個笑容：“那我就跟你一起養它。”
“……”
若屹眸子映照著一絲欣喜，他將答雨抱起來，道：“你有媽媽了，開心嗎？”
白檀蹙眉：“媽媽？那誰是爸爸？”
“我啊。”
“……”
白檀楞了一會，不爽道：“憑什麽你是爸爸我是媽媽。”
若屹瞇了瞇眼睛，白檀的重點不是他為什麽要當答雨的媽媽，而是在糾結自己為什麽不是爸爸？那這說明什麽？說明他已經承認答雨是他們兩個人的結晶了。
若屹忍著笑意，道：“因為我比你高，等你什麽時候超過我了，就讓你當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太幼稚了若屹，”白檀道，“你就比我高了幾公分。”
“算了，媽媽就媽媽吧。”
·
周一去學校的時候白檀的照片被掛在了跟若屹同張的榮譽墻上。
若屹在最左側第一，他在最右側第一，兩個人中間隔了十幾個人，雖然差距依舊很大，但最起碼已經在同個墻上了。
作弊的謠言不攻自破，學校論壇再一次被兩人的話題攻陷。
若屹與白檀分別站在對方的照片前看著現實中的彼此，中間的距離很寬，但若屹卻能清晰的看到白檀眼裏的星光。
白檀道：“若屹前輩，我會努力追趕你的。”
模二結束後若屹被臨時叫去隔壁城市參加一個小型的競賽，認識若屹這麽久，這是白檀第一次沒跟他一起回家。
夜晚是人心防最弱的時候，白天還沒有察覺，晚上思念的情緒噴湧而至，白檀怎麽都睡不著，他在微信聊天框中啪嗒啪嗒打了半天的字，卻一條都沒發出去。
他用什麽理由聯系若屹呢？
正想的出神，微信突然跳出來一個視頻語音，若屹的頭像前一天換成了奶奶養在院子的的檀花青，白檀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頭像心臟震動飆升到極點，他迅速從床上跳下來，將手機架好，接通了電話。
若屹應該是剛洗完澡，頭發有點濕，水珠在他脖頸上滾落，酒店的浴袍在他身上被穿成幾萬的貂既視感：“有事嗎？”
白檀對著屏幕眨眨眼：“我有什麽事？不是你打來的電話嗎？”
手機裏的若屹與現實中的若屹有些許不同，好似更冷了，他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出來：“那是因為某人的名字上一直顯示著‘對方正在輸入中……’，但我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句話。”
“……”
白檀心虛的將眼睛往上瞟，這可不是他有什麽說什麽的性格，他一鼓作氣道：“你什麽時候回來啊，都去三天了。那什麽破競賽……需要耽誤三天的課嗎？”
“你想我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白檀嘴硬道：“不想。”
“那就後天回。”
白檀皺著眉頭：“為什麽？”
若屹悠閑的靠在椅子上，寬大的浴袍露出了他的鎖骨，但他好像還沒發覺：“明天上午競賽結束，但……在這邊認識的朋友，說晚上要去聚個餐。”
白檀的眼珠子不自覺地滾到若屹的脖頸下面，他看的口渴，嗚嗚囔囔的說：“什麽意思啊？你要去參加嗎？”
若屹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人多的聚會嗎……
“嗯，”若屹道，“但如果有人想我，想讓我早點回去的話……我就拒絕他們。”
他的眼神在屏幕裏看不清楚，黑漆漆的一團，白檀心口一緊，將支在桌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，屏幕一近，他的臉放大出現在面前。
若屹看他紅著臉，別別扭扭的說了句：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叮——”的一聲，若屹還沒做出任何反應，電話就被對方掛掉了。
操！若屹就是故意的。
白檀紅著臉躺在床上，將被子蒙到自己的頭上。
他對著一個男的說‘我想你了’，說出去誰信啊。
靜默了許久，白檀才後知後覺的想起，如果若屹不看對話框，怎麽會知道‘對方正在輸入中……’的？
所以其實……若屹也想給他發消息嗎？
想到這裏，白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，接著手機叮咚一聲，白檀拿起一看。
Y：明天回。
白檀開心的揚起嘴角，他用答雨的照片p了一個表情包發了過去。
檀花青：【貓貓撒嬌jpg.】
·
今天是周末，白苒就沒叫白檀起床，他將早飯留在廚房，按照慣例，自己去散步了，整個別墅只剩下白檀一個人在熟睡。
門鈴叮咚叮咚的響，吵醒了白檀。
白檀皺著眉頭，一臉不情願的掀開被子起身。
誰在按門鈴啊，奶奶有指紋，若屹有鑰匙……
等等，如果若屹沒帶鑰匙呢？
“！”
白檀睡意被掃空，他驚跳起來往門口去，嘴裏嘟囔著：“若屹你個大笨蛋，怎麽連鑰匙都忘……”門開後，他的話堵在了嗓子眼。
“……”
“嗨？”
白檀掃視著門口這個陌生的少年，問：“你誰啊。”
“嗷，”他說，“我叫周羽，是若屹的朋友，他沒在家嗎？”
若屹……還有別的朋友？
白檀側身讓他進來：“若屹他去參加競賽了，還沒回來。”
周羽點點頭，順勢進到了屋裏，他比白檀高了一點，從看到他的第一眼，眼神就沒離開過。
白檀別扭的將他領進家裏，倒了杯茶給他，剛想給若屹發個消息問他什麽時候回來，周羽居然問了一句：“你就是若屹的男朋友吧？”
“？”
白檀的拿手機的動作頓住，他剛剛說了什麽？
什麽男朋友……？
若屹的男朋友？
白檀下意識的搖頭，說：“不是……”
“嗷，”周羽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抱歉，然後問：“那你們這還住著別人嗎？若屹的男朋友是哪個？能叫一下嗎？”
“……”
周羽的神情認真，倒不像是開玩笑的。
白檀大腦停止了思考，頓住道：“這裏……只住了我跟若屹兩個……男的。”
周羽的身子明顯的僵住，他瞪大眼睛低聲罵了句臟話：“操，又若寒那小子騙了。”
白檀還在困惑中，他也沒忍，直接脫口而出：“若寒是……若屹的弟弟？他說什麽了？”
周羽道：“他說若屹交了個男朋友，為了這個男人不惜離家出走，我們四人幫本來就因為若屹轉學挺想他的，聽他這麽一說，直接炸了。”
“四人幫？”
周羽解釋道：“就是我們A中的幾個人……若屹他從小性子冷淡，我們三個跟他一起長大，關系挺鐵的，他們派了我來打探……”
結果是被騙了！
白檀聽了半天才聽明白，他們四人幫的三個人去找若屹，結果被若寒告知‘若屹為了一個男人離家出走’，隨後派了周羽來打探若屹的‘男朋友’長什麽樣子。
白檀揉揉眉心，跟周羽大眼瞪小眼了一會，小心翼翼的問：“所以，若屹他是……同性戀？”
周羽說：“也不是。”
“也不是？”
數學題都沒讓白檀如此傷神。
周羽看出白檀的迷亂，解釋道：“若屹他……就是個和尚你懂吧，我就沒見他跟女孩子親密接觸過，所以我們大家都喜歡開玩笑說他是gay來著。”
白檀心一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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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屹的外婆從玄關出來，她慈祥的眉目彎著，招呼若屹與白檀進客廳：“答雨聽到咱倆的電話就在電梯房守著，想你想的晚上都不睡覺。”
若屹皺著眉頭：“外婆，它會不會吵到你休息？”
“不會，”葉欣起身去廚房，“小答雨可聽話啦。”
若屹引著白檀坐到沙發上，答雨在若屹懷裏眼珠直勾勾的看著白檀，白檀手心癢癢，他伸出手摸著答雨的耳朵，問：“答雨，還記得我嗎？”
答雨喵喵了兩下，眼珠舍不得從白檀臉上離開。
白檀笑著看向若屹：“原來它洗幹凈後是這個樣子啊，真可愛。”
若屹將答雨送到白檀懷裏，剛碰上白檀的胳膊，答雨就急不可耐的撲過去，像暴雨那天，用舌頭舔了舔白檀的臉，白檀欣喜的將答雨抱的更緊了：“它還記得我！”
“……”
某人眼神毒辣的瞪了答雨一眼，答雨害怕的一抖，往白檀的懷裏一鉆。
葉欣端著一盤水果從廚房裏出來，瞧著答雨在白檀的懷裏舒服的趴著有些驚奇：“答雨認生，從不讓陌生人抱，看來很喜歡你啊。”
白檀道：“我與答雨不是第一次見面了。”
葉欣哼了一聲：“當初阿屹把答雨放在我這，它硬生生鬧了小半個月才跟我親近。”她嬌嗔的看著答雨，戲謔道：“果然是個小母貓，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了。”
白檀嘴角微微扯動。
兩人陪外婆聊了會天，葉欣熱情好客，非要白檀留下來吃飯，在她做飯的時候，若屹帶著白檀和答雨下樓。
答雨一出電梯，就撒開腿到處亂跑，兩個並肩在它身後跟著，白檀忍不住問：“它這是多長時間沒出來了。”
若屹道：“外婆腿腳不好，所以很難溜一次。”
“那你把答雨放在這裏，不是吵外婆清凈嗎？”
若屹嘆了口氣：“外公去世後，就剩外婆一個人了……所以我才把答雨送過來陪她的。不過答雨好動，長時間在屋裏關著確實不行……等畢業了，我就把它帶走。”
白檀點點頭，隨後揚起一個笑容：“那我就跟你一起養它。”
“……”
若屹眸子映照著一絲欣喜，他將答雨抱起來，道：“你有媽媽了，開心嗎？”
白檀蹙眉：“媽媽？那誰是爸爸？”
“我啊。”
“……”
白檀楞了一會，不爽道：“憑什麽你是爸爸我是媽媽。”
若屹瞇了瞇眼睛，白檀的重點不是他為什麽要當答雨的媽媽，而是在糾結自己為什麽不是爸爸？那這說明什麽？說明他已經承認答雨是他們兩個人的結晶了。
若屹忍著笑意，道：“因為我比你高，等你什麽時候超過我了，就讓你當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太幼稚了若屹，”白檀道，“你就比我高了幾公分。”
“算了，媽媽就媽媽吧。”
·
周一去學校的時候白檀的照片被掛在了跟若屹同張的榮譽墻上。
若屹在最左側第一，他在最右側第一，兩個人中間隔了十幾個人，雖然差距依舊很大，但最起碼已經在同個墻上了。
作弊的謠言不攻自破，學校論壇再一次被兩人的話題攻陷。
若屹與白檀分別站在對方的照片前看著現實中的彼此，中間的距離很寬，但若屹卻能清晰的看到白檀眼裏的星光。
白檀道：“若屹前輩，我會努力追趕你的。”
模二結束後若屹被臨時叫去隔壁城市參加一個小型的競賽，認識若屹這麽久，這是白檀第一次沒跟他一起回家。
夜晚是人心防最弱的時候，白天還沒有察覺，晚上思念的情緒噴湧而至，白檀怎麽都睡不著，他在微信聊天框中啪嗒啪嗒打了半天的字，卻一條都沒發出去。
他用什麽理由聯系若屹呢？
正想的出神，微信突然跳出來一個視頻語音，若屹的頭像前一天換成了奶奶養在院子的的檀花青，白檀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頭像心臟震動飆升到極點，他迅速從床上跳下來，將手機架好，接通了電話。
若屹應該是剛洗完澡，頭發有點濕，水珠在他脖頸上滾落，酒店的浴袍在他身上被穿成幾萬的貂既視感：“有事嗎？”
白檀對著屏幕眨眨眼：“我有什麽事？不是你打來的電話嗎？”
手機裏的若屹與現實中的若屹有些許不同，好似更冷了，他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出來：“那是因為某人的名字上一直顯示著‘對方正在輸入中……’，但我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句話。”
“……”
白檀心虛的將眼睛往上瞟，這可不是他有什麽說什麽的性格，他一鼓作氣道：“你什麽時候回來啊，都去三天了。那什麽破競賽……需要耽誤三天的課嗎？”
“你想我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白檀嘴硬道：“不想。”
“那就後天回。”
白檀皺著眉頭：“為什麽？”
若屹悠閑的靠在椅子上，寬大的浴袍露出了他的鎖骨，但他好像還沒發覺：“明天上午競賽結束，但……在這邊認識的朋友，說晚上要去聚個餐。”
白檀的眼珠子不自覺地滾到若屹的脖頸下面，他看的口渴，嗚嗚囔囔的說：“什麽意思啊？你要去參加嗎？”
若屹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人多的聚會嗎……
“嗯，”若屹道，“但如果有人想我，想讓我早點回去的話……我就拒絕他們。”
他的眼神在屏幕裏看不清楚，黑漆漆的一團，白檀心口一緊，將支在桌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，屏幕一近，他的臉放大出現在面前。
若屹看他紅著臉，別別扭扭的說了句：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叮——”的一聲，若屹還沒做出任何反應，電話就被對方掛掉了。
操！若屹就是故意的。
白檀紅著臉躺在床上，將被子蒙到自己的頭上。
他對著一個男的說‘我想你了’，說出去誰信啊。
靜默了許久，白檀才後知後覺的想起，如果若屹不看對話框，怎麽會知道‘對方正在輸入中……’的？
所以其實……若屹也想給他發消息嗎？
想到這裏，白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，接著手機叮咚一聲，白檀拿起一看。
Y：明天回。
白檀開心的揚起嘴角，他用答雨的照片p了一個表情包發了過去。
檀花青：【貓貓撒嬌jpg.】
·
今天是周末，白苒就沒叫白檀起床，他將早飯留在廚房，按照慣例，自己去散步了，整個別墅只剩下白檀一個人在熟睡。
門鈴叮咚叮咚的響，吵醒了白檀。
白檀皺著眉頭，一臉不情願的掀開被子起身。
誰在按門鈴啊，奶奶有指紋，若屹有鑰匙……
等等，如果若屹沒帶鑰匙呢？
“！”
白檀睡意被掃空，他驚跳起來往門口去，嘴裏嘟囔著：“若屹你個大笨蛋，怎麽連鑰匙都忘……”門開後，他的話堵在了嗓子眼。
“……”
“嗨？”
白檀掃視著門口這個陌生的少年，問：“你誰啊。”
“嗷，”他說，“我叫周羽，是若屹的朋友，他沒在家嗎？”
若屹……還有別的朋友？
白檀側身讓他進來：“若屹他去參加競賽了，還沒回來。”
周羽點點頭，順勢進到了屋裏，他比白檀高了一點，從看到他的第一眼，眼神就沒離開過。
白檀別扭的將他領進家裏，倒了杯茶給他，剛想給若屹發個消息問他什麽時候回來，周羽居然問了一句：“你就是若屹的男朋友吧？”
“？”
白檀的拿手機的動作頓住，他剛剛說了什麽？
什麽男朋友……？
若屹的男朋友？
白檀下意識的搖頭，說：“不是……”
“嗷，”周羽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抱歉，然後問：“那你們這還住著別人嗎？若屹的男朋友是哪個？能叫一下嗎？”
“……”
周羽的神情認真，倒不像是開玩笑的。
白檀大腦停止了思考，頓住道：“這裏……只住了我跟若屹兩個……男的。”
周羽的身子明顯的僵住，他瞪大眼睛低聲罵了句臟話：“操，又若寒那小子騙了。”
白檀還在困惑中，他也沒忍，直接脫口而出：“若寒是……若屹的弟弟？他說什麽了？”
周羽道：“他說若屹交了個男朋友，為了這個男人不惜離家出走，我們四人幫本來就因為若屹轉學挺想他的，聽他這麽一說，直接炸了。”
“四人幫？”
周羽解釋道：“就是我們A中的幾個人……若屹他從小性子冷淡，我們三個跟他一起長大，關系挺鐵的，他們派了我來打探……”
結果是被騙了！
白檀聽了半天才聽明白，他們四人幫的三個人去找若屹，結果被若寒告知‘若屹為了一個男人離家出走’，隨後派了周羽來打探若屹的‘男朋友’長什麽樣子。
白檀揉揉眉心，跟周羽大眼瞪小眼了一會，小心翼翼的問：“所以，若屹他是……同性戀？”
周羽說：“也不是。”
“也不是？”
數學題都沒讓白檀如此傷神。
周羽看出白檀的迷亂，解釋道：“若屹他……就是個和尚你懂吧，我就沒見他跟女孩子親密接觸過，所以我們大家都喜歡開玩笑說他是gay來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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